“咳，是这样。”宋季青一向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别扭，“曹明建今天投诉了一个姓叶的医生，你能不能去找一下曹明建，让他接受叶医生的道歉，撤销投诉？”

离开前，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。

萧芸芸心上掠过一股不好的预感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袖口：“沈越川。”

这样下去，沈越川怕他也会脱离理智的控制。

“穆七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许佑宁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放心吧，穆七亲口说了，许佑宁怎么逃走的，他就怎么把许佑宁找回来。”

这逻辑，清奇得过头了。

他双手捧着杯子，皱着眉一口闷了牛奶。

沈越川只好上车，一坐下就拿出手机，拨通萧芸芸的电话。

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，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，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：“我们相信你。芸芸，别难过了，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。”

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，端详了她一番，意味不明的反问：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？”

回到房间，许佑宁反锁房门，解了阿金的手机锁，调出拨号界面，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沈越川的号码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“你马上回去，把这个东西拿给穆七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不管里面有没有线索，对芸芸来说都是烫手山芋，把东西给穆七，让康瑞城去找穆七。”

萧芸芸撇撇嘴：“别以为我没看见，你从进来就一直在看表嫂，眼里根本没有我……”

宋季青考虑得十分周到，但留萧芸芸一个人陪着沈越川，苏简安根本不放心她不仅仅是担心越川会发病，也担心芸芸一个人会支撑不住。

天色擦黑的时候，穆司爵从外面回来，刚放下车钥匙就问：“许佑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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